死,或为财死,或为功名死。但大丈夫,当为民死。可见其当时便有为民请命的决心。”荀至珩的语气缓慢,没有多少波澜的起伏。但萧羽彦却有些羞赧,倘若她能再重视一些,今早将此事提上议程,或许不会有这么多的流血牺牲。
但是真正可恨的是那些硕鼠蠹虫,若非他们,黎国也不会天灾之后再遇*。
荀至珩又饮了一杯酒,面色稍稍红润了一些。但依旧很苍白,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衫,继续道:“屠羊靳在带领灾民暴动之前,曾经见过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百里琴。”
萧羽彦听过百里琴的大名。听闻他早年是楚国的琴师,后因在一次宫宴之上弹错了一个音,被楚王后听出,逐出了宫廷。他便离开了楚国。后来不知道拜了谁人为师,销声匿迹了三年。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的时候,便成了一位谋士。游走于列国。
听闻此人能言善辩,此前投奔了太子恪的门下。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黎国?
“那么宋晏呢?”
“宋晏……”荀至珩笑了笑,“宋提刑断案入神,只要是他经手的案子,没有破不了的。如今这样棘手的案件,自然是去寻找破案的关键去了。”
也就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