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,你可知沁弦去了哪里?”
“他昨晚被大司马责罚了二十大板,现在在自己房里躺着。”
萧羽彦一掌拍在门上:“责罚?!小弦子做错了什么?韩云牧怎么可以随便动寡人身边的人!”她咬牙切齿道,“走,跟我去探望一下小弦子。”
十七无声地跟在萧羽彦的身后,一路穿过两条回廊,便到了沁弦的居所。沁弦住在离萧羽彦很近的厢房里,他一人独住一间。所以这小院子里什么人都没有。
萧羽彦极少来沁弦的居所。乍一踏足,才发现沁弦种了许多的紫瑾花。她驻足瞧了片刻,忽然听到一声惊慌却虚弱的叫声:“陛下!”
沁弦显然是才从榻上起身,穿着简单的亵衣,脸色苍白。此刻正虚弱地靠在门框上,见到萧羽彦到来,便要行礼。
萧羽彦大步上前,扶住了他:“你有伤在身,回去躺着吧。”
沁弦眼眶微红,声音嘶哑:“没想到陛下还会来看奴才,奴才真是……受宠若惊。”
“说得好像寡人平日里亏待你一样。”萧羽彦走进沁弦的居所,这屋子里倒并不闷热。里外通风,收拾得也挺干净。
国君还站着,沁弦自然不敢回去躺着。萧羽彦摆了摆手道:“你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