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里头烧着地龙,暖得很,只要注意些,根本就着不了凉。
“娘娘,昨个儿太后和皇上都有赏赐下来,皇上给小主子赐名一个“昕”字。”
昕乃明亮之意,傅沅听了,脸上就露出笑意来。
她盼着他一生光明灿烂,没有忧愁,这“昕”字是极好的。
过了一会儿,宋淮砚才换了身墨蓝色杭绸直裰出来。
傅沅看了他一眼,想着方才的事情,又忍不住想笑。
宋淮砚走过来,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沅儿觉着很好笑吗?”
傅沅笑着摇头,眼睛却是看了他的手一眼,有些嫌弃道:“头发油油的,你也不嫌。”
她自己都觉着碰都不想碰了。
宋淮砚笑着看了她一眼,在她以为他会说不嫌弃的时候,就带着几分无奈丢下一句话来:“怎么不早提醒孤。”说着,作势在要在衣裳上擦几下。
傅沅一恼,就将身后的大迎枕朝他扔了过去。
宋淮砚眼疾手快接住了,笑着朝她走了过来:“好了,你替孤生了孩子,孤怎么会没良心还嫌弃呢。”
宋淮砚压低了声音:“最多,孤和你一样,也一个月不洗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