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独挑中了她。”
太后并不知自己所知道的、看到的不过是几个人串通好一块儿演的好些戏。
之后陆敏过来给太后请安的时候,表现的也有几分或是得宠或是哀怨的味道。
瞧着这些,太后心里的事情就彻底放了下来,比起陆氏这个侧妃来,更关心起傅沅肚子里的孩子来。
傅沅到底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,她的孩子自是尊贵无比,哪怕是十月怀胎生下个女儿来,也是万人娇宠着。
只是,太后心里到底还是盼着她能生个小皇孙出来的。
那样的话,太子膝下有了子嗣,后继有人,便再无人说皇室子嗣单薄了。
因着这份儿期盼,太后不仅免了傅沅每日早上的请安,只叫了她每月十五去慈安宫,而且还时常赏下补品和药材或是好些用来赏玩的东西下来。
一时间,宫中更是人人都知道太子妃是宫中最是金贵之人,是半点儿差池都不能有,伺候的愈发尽心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傅沅的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,过了年后,更是胀的像是个球一样,脚腕也肿了起来,连走路都必需要人扶着了。
自三月初,内务府便派了几个稳婆过来,在东宫后殿的下人房里住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