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用油嘴滑舌说自己的夫君呢?”
宋淮砚将她圈在自己怀中,手不自觉放在她的小腹处,轻轻抚摸了几下。
这里边是他的骨血,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,似乎现在就能体会道。
“我自小没有母亲疼爱,王爷虽很是宠溺我,但又不能时时刻刻在王府。”
“那时候觉着在王府里活着很是艰难,若我有了孩子,一定好好教导他,不叫他受一丝委屈。”
傅沅听着他的话,联想到他过去那么多年在南阳王府的处境和陆王妃对他的不喜,心中微微有些酸涩,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。
“好啊,这是你说的,那等孩子生下来,你可不能只看着,也要好好照顾他。”
傅沅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男子几乎不会亲自照顾孩子,最多是每日过来看上几眼,等他读书后再教导他。寻常人家都是如此,更何况是宋淮砚这个身份贵重的太子殿下呢?
可她偏偏觉着这样不好,觉着孩子一定要亲自照顾了才好。
哪怕做的不好,也总要学一学,尝试一下,这样养出来的孩子,才和自己更亲近。
这样想着,傅沅就在宋淮砚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宋淮砚微微挑了挑眉,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