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粒药丸,吞下。
然后开始写书信。
她这贱命,早该死的,只因为心中有那么个人,一直苟且活着。
如今那个人回来了,她却没有资格给留在她身边,哪怕是一个端茶倒水的资格都没有。
她不会牵累她,也不能牵累她。
最爱的公子爷。
另外一封书信是给她爹娘的,表明这一生,她已经尽力了,以前是为爹娘而活,以后为她自己,为她心中的人而活,
她是一个棋子,一个眼线。
死了也好。
但愿公子爷把她烧成灰,带一捧去乾辰国,去公子爷待过的地方,去公子爷的家。
此生足矣。
只是,为什么那么不甘心,那么想见公子爷一面,那么想死在公子爷怀里,那么想和她说,那怕她是一个女子,她依旧刻骨铭心的爱着。
马车上
顾宛若越想越不对劲。
“怎么了?”君墨戈问。
“我不知道,总觉得清灵今日有些怪异!”顾宛若说着,揉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君墨戈以为她头疼,连忙给她按摩。
“我不是头疼,就是有些疑惑,以清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