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所以要去县城问陈铭元,到底有没有杀人。
“安然,铭元不会杀人,这么多年,你是知道他的,他素来与人为善,做生意也规规矩矩,怎么可能会去杀人,他一定是被冤枉的!”陈夫人说着,又哭了起来。
陈家在安家镇还算大户,可一旦去了县城,那就什么都不是县城,那就什么都不是。
陈夫人本想问安然有什么办法,可安然素来是个有主见的,陈夫人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来。
陈老爷准备了马车,见安然也要去,只能带着安然去了县城。
花了一番心思打点,才见到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陈铭元。
“元儿……”陈老爷低唤,心疼坏了。
安然已经哭成了泪人。
“铭元哥!”
陈铭元被打的很惨,却在听到亲人的呼唤,醒了过来,“爹,安然!”
“元儿,到底怎么回事?”陈老爷急问。
“爹,我没杀人,我没杀人,我到的时候,那个人已经死了,我没有杀人!”陈铭元否认着。
安然紧紧握住陈铭元的手,“铭元哥,我信你,你等我,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!”
“安然,你别做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