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没说错,你就是个贱货……”
我说:“我是贱货,你和我有一半相同的血脉,你就是贱货二分之一!连贱货都不如!”
“臭狗屎!”
“你臭狗屎二分之一!剩下的二分之一都进了你大脑!人家是脑子进水,你是脑子进屎!”
“……”
我和沈杨晖来来回回地对骂,两人的言辞堪称汇聚了汉语言文化的糟粕,我担心地扫了一眼吴居蓝,发现他站在一旁,安静地听着,对我泼妇骂街的样子很淡定。我放下心来,继续狠狠地骂。
沈杨晖被我骂傻了,终于安静了下来,不再像疯狗一样乱叫,可以正常地谈话了。
我说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你给我好好地说清楚!否则,我立即挂电话!”
“你可真冷血!”
“你对我很热血吗?沈杨晖,你妈骂我时,压根不回避你,证明她压根没打算让你和我做姐弟,你想我怎么样?”
沈杨晖不吭声了,手机里传来呜呜咽咽的抽泣声。然后,他开始语无伦次地讲述事情的经过,我渐渐整理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起因是那面被继母抢走的铜镜。有人找到继母,想购买那面铜镜,刚开始,继母考虑到沈杨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