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已经熟悉到骨髓的温度,我立即反握住了他的手,才扭头看向他。
在吴居蓝深邃宁静的目光下,我的愤怒和悲伤渐渐平静了。
周不闻看到吴居蓝身旁的江易盛,脸色越发难看了。
江易盛笑了笑,对周不闻说:“我记得第一次喝酒,是跟你学的,我觉得很难喝,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,还被你嘲笑不像男人。大头,我再敬你一杯!”
江易盛随手从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拿过了一瓶烈性洋酒,倒了满满一玻璃杯,仰起头一口气喝完。
周不闻看着他,面如死灰。
第一次喝酒,是年少友情的开始,最后一次喝酒,是年少友情的结束。因为当年的李大头,江易盛对周不闻所做,不再追究,但绝交酒后,周不闻再犯秋毫,江易盛会睚眦必报。
想起年少时,我们三个躲在无人的海滩上,一边偷着喝酒抽烟,一边嘻嘻哈哈地说笑,再看看眼前,我觉得心里堵得很难受,本来盘旋在嘴边的质问都变得没有了意义。没有“为什么”,或者说“为什么”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时光终究改变了我们的模样,让我们变成了陌路人,追问过去的时光中究竟发生了什么,对陌路人没有任何意义。
江易盛笑着把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