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。
吴居蓝脱下薄羊绒大衣,披在了我肩上,我知道他身体特异,并不畏惧寒冷,就没有谦让。
他的外套带着他独有的清冷味道,我微笑着拢得更紧了些,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百年前、千年前,可曾有人也在萧瑟秋风中,用他的外套取暖?他现在可会想起她?
吴居蓝带着我避开了游人多的街道,向着附近的公园走去,越走视野越开阔。正是十月金秋时节,纽约街头的色彩浓烈明亮,犹如一幅幅色泽饱满的油画。
秋高气爽、天蓝云白,长长的林荫道上,高高的大树,有的金黄绚烂,有的绯红夺目,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落叶,各种色彩交杂,远远望去,我们就像是走在华美的锦缎上。
我正心神恍惚地看着风景,突然听到吴居蓝说:“我不喜欢剧院!我的听觉和嗅觉都比人类敏感,剧院里声音嘈杂、一大群人坐得密密麻麻,对我的耳朵和鼻子都是一种折磨。”
我傻了,“可是你说……你对剧院的印象最深刻,我以为你是喜欢剧院。”
吴居蓝眺望着远处湛蓝的天说:“我告诉过你,当年,我本来还想在纽约多住一段时间,可因为一件突然发生的意外,我不得不提前离开纽约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