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耳畔说:“我是一条鱼,你几时见过鱼群迁徙时,还要带证件?”
感觉到他的气息,我脸红了,“你早就计划好的?”
“嗯。”
难怪告别时,他一点离愁别绪都没有;难怪每次我流露出不想去纽约的想法时,他总会说很快就会见面。他不是轻别离,而是会来纽约陪我,一直纠结在我心里的别扭刹那间烟消云散,喜悦溢满了心头。
我问:“你怎么找到靓靓和江易盛的?”
吴居蓝拿出他的手机晃了晃,上面还套着淘宝买来的防水塑料袋,“你的电话打不通。”
“我刚才也打不出去,大概是国际漫游有问题吧!”
吴居蓝问:“饿了吗?我们去吃饭。”
我拉着吴居蓝的手,一蹦一跳地走着,“本来约好了和靓靓的老板吃饭,但已经迟到了这么久,我现在也不想去了。你给靓靓打个电话,告诉她我不去了。”
吴居蓝给巫靓靓拨了个电话,用流利的英文告诉她,他找到了我,我们要一起吃晚饭,让她的老板自便。
等他挂了电话,我笑问:“你是不是但凡在哪个国家住过,就会说那个国家的话?”
吴居蓝没有否认,只是淡淡地说:“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