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
我说:“清水。洗手用的,吃海鲜免不了要动手,光用纸巾擦,还是会觉得黏糊糊的。我往水里放了几片青桔,既可以润肤,又可以去腥气。”
巫靓靓说:“很周到贴心,今天晚上的晚餐太出乎意料了,非常感谢。”
“你是江易盛请来的贵客,应该的。”我笑着看了江易盛一眼,江易盛悄悄做了个感谢的手势。
巫靓靓看着桌上的海螺插花说:“这插花非常有设计感,肯定不是花店插的吧?”
我说:“是不言插的。”
“不言是做什么职业的……”巫靓靓感兴趣地问。
我看巫靓靓和周不言聊得很投机,不用我再招呼,赶紧照顾自己饥肠辘辘的五脏庙。
吴居蓝把一小碟热腾腾的虾放到我面前,是我最喜欢吃的带壳虾。把去掉头、抽了虾线、仍带着壳的虾,丢进沸腾的汤里,煮到虾身弯曲,虾壳变得亮红,立即捞起,又鲜又嫩。只是火候不好把握,时间短了,会夹生,时间长了,又老了。有客人时,时不时要陪客人说话,很容易就变老了。
我笑看了吴居蓝一眼,放下筷子,直接用手剥虾吃,果然火候刚刚好。
正吃得开心,听到巫靓靓说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