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想睁开眼睛,看看他,甚至想抱抱他,但醉酒的美妙之处,或者说可恨之处就在于: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,偏偏神经元和身体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,就是掌控不了身体。

    吴居蓝轻柔地抚过我的头发和脸颊,我努力偏过头,将脸贴在了他冰凉的掌心,表达着不舍和依恋。

    吴居蓝没有抽走手,让我就这样一直贴着,直到我微笑着,彻底昏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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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晚上七点多,我醒了。

    竟然睡了整整一天?晚上肯定要睡不着了,难道我要过美国时间吗?

    美国,1865年,十九世纪的纽约……距今到底多少年了?

    我盯着天花顶,发了半晌呆,决定……还是先去吃晚饭吧!

    我洗漱完,扎了个马尾,踢踢踏踏地跑下楼,“吴居蓝!”

    “吴、居、蓝!”

    客厅里传来江易盛的声音,他学着我阴阳怪气地叫。

    我郁闷地说:“你怎么又来蹭饭了?”

    “我乐意!”江易盛手里拿着一杯红酒,腿架在茶几上,没个正形地歪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我对吴居蓝说:“我饿了,有什么吃的吗?不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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