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族老们怒不可遏,想当初卫家从来不曾去营州,大侄子就这样单枪匹马的去了,第一年就敢夸下海口,愿意提供十万两红利,第二年在红利的上面又挑起三成纳贡,而今一个外人来,却要减少红利,是可忍,孰不可忍,众族老们都站了起来。
“不可。”就在这时,大门被人从外打开,二房卫君逸和三房卫君华两兄弟匆匆走了进来。
说不行的是三房的卫君华,两兄弟一脸怒气的来到长桌子前站定,看向大兄卫君言,“大哥,你要把咱们家营州的生意交付到一个外人手中?咱们二房三房的人还没有死呢?大哥你也做的出来?”
相较于激动的卫君华,反观卫君逸却平静多了,他站在卫君华身后没有说话。
这还真不好办,都是嫡支一脉,底下子辈没有成长起来,这些人可都是手足,二房三房这两年又被吕氏压得狠了些,也没有任何把柄落到卫君言手中,他今个儿忽然开族会便是为了避开两家,没想还是走漏了风声。
还真是不好办了。
族老们看到两人来了,松了口气。
卫君言却沉了脸,喝道:“谁让你们来的,没有家主约请,不请自来犯了规矩。”
“娘还没有死呢?大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