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声把他拉回去,撒娇似的蹭了蹭:“不饿,陪我再躺会儿。”
顾白律百依百顺,点了头,半靠在床头,陆声趴在他的怀里,看他拿起床头的《lve iie f hlera》,慢慢念起来。顾白律的声音低沉好听,温柔得不行。
陆声听着听着,有点犯困,听顾白律念到那句“趁年轻,好好利用这个机会,尽力去尝遍所有痛苦,这种事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的”的时候,他眨眨眼,抬起头:“痛苦吗?”(注1)
顾白律亲他一口:“暗恋的时候挺辛酸的,现在甜得不行。”
陆声奖励性地把他的手拉过来,吧唧亲了一下,然后抱着他的腰,闭上眼安安心心地睡回笼觉。
再醒来时都将近中午了,陆声看到身边没人,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,床头倒是贴心地放了条内裤。
陆声偷偷猜是不是顾白律穿过的,下了床,腿还有点软,差点跪到地上。他打开衣柜,左看看右看看,挑了件白衬衫穿上。顾白律的身材比陆声高大,穿上了松松垮垮的,他在衣柜里翻了翻,猜到裤子估计也要长一小截,干脆就懒得穿了,到洗手间洗漱一下,推了房门,有点别扭地下了楼。
顾白律恰好煮好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