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师傅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他的手里了,难道他教养了自己,却还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吗?
思及于此,萧衍忽然更是一愣。
师傅这么做,难道是……不光成全他,更是要让他变得铁血一点。
权利面前,不存在心慈手软,瞻前顾后的这种说法……唯有一条决绝的道路,才能将权利系数抓入手中。
师傅这么做是告诉他,要敲山震虎,杀鸡儆猴!一劳永逸!
师傅啊!
萧衍至此,已经完全懂了师傅的意图,那眼泪就是流的更加的肆意。
秦锦心底也难受,她很少看到萧衍会如此的大哭,几乎没有过这是第一次。
她不住的拍着他,轻轻的哄着他,试图给他一点安慰,让他不至于那么的伤心。
良久,萧衍才止住了眼泪,拉着秦锦双双倒在软榻上。
“今日我们什么都不做了。”萧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,“你陪我躺会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秦锦顺从的点了点头。
萧衍勉强的微微一笑,抬手撩开了她腮边散落的发丝。
“你是怎么想开的?”他柔声问道。“昨天不是态度很坚决?”
“我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