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情况,说的最多。他失去子儿子、妻子,等于家破人亡了,怎能不恨我啊!”
“爸,您也别太伤心了,伤身体!”邱籽宁劝道,“当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您是国家公务人员,当然是以国家利益为重,我们都理解您!”
邱国超:“你也认为是爸爸告的秘?”
邱籽希:难道不是?
邱国超瞪眼,“当然不是,我是那种人嘛!是那个姓刘的王八羔子栽脏给我,后来他也没落好,因为别的事进去了,后来得病死在里面了。唉,后来国家开放了,受了冤枉的也都平反了,他家那栋大房子也还了回来,可是他也没再回过国。”
邱籽希眸光一闪,喜道,“爸,那就不关您的事啊,那您怎么没再联系陆伯伯解释一下。”
这就亲切的称呼上‘陆伯伯’了,真是女大不中留啊。
邱国超即又苦笑道,“多少年的心结,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,再解释有什么用,知道了又有什么用,我能还人家媳妇,还人家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儿子吗?”
邱籽希:或许能呢?
嗯?
*
姐妹两个晚上住一个房间谈心,邱籽宁就劝妹妹。
“你呀也别想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