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道出开场白。
在孟茯苓听来,又长、又繁复,如同背书一样,听得她困意滚滚袭来。
待皇上说完。又轮到各国使臣献上贺礼,接着是本朝官员按照官职、依序献礼。
轮到祁煊时,他依旧是坐着不动,所送之礼不轻不重、更没有出奇之处,不像其他官员一样费尽心思。
正式开宴后,众人向皇上敬过酒,有几个年纪尚幼的皇子,竟举着酒杯,向小冬瓜敬酒。
这些皇子的伴读皆是大臣之子,都有出席,见皇子向小冬瓜敬酒,也有样学样。要轮番敬小冬瓜。
纵使小冬瓜是祁煊的儿子,也没有如此大脸,能得到这些皇子敬酒,他们摆明是见小冬瓜年幼,认为他肯定不会饮酒、没有酒量,故意整他的。
而皇上不知安了什么心,竟然也不阻止,还笑看着小冬瓜。
孟茯苓见状,心火蹭蹭直烧,可恶!居然敢欺负她儿子,在这种场合都这样,可想而知,小冬瓜待在宫里的处境如何。
祁煊脸色也愈发难看,见孟茯苓要站起来,却拉住她,“茯苓,不可!小冬瓜自会应对。”
“应对?你要他如何应对?别忘了,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子,他——”孟茯苓话还没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