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颗去研究,剩下的还给她了。
她就专制了一支空心的粗发簪,倒了几颗,放在发簪里,以备不时之需。
幸亏被圆净、被人贩子捉获时,无人想得到她的发簪内有乾坤。
祁煊见不孟茯苓拔出发簪,不解她何意,直见她倒出里面的药丸。方了然,“可是义父给你的解毒丸?”
“是啊,这解毒丸,许多毒都能解,应该也能解曼陀罗和海亡草。”孟茯苓倒了一颗给祁煊,自己也服了一颗。
两人都服下解毒丸之后,才把毒花草都放入火堆。
“快走!”在毒烟雾散发之前,祁煊拉了孟茯苓。往洞内跑去。
洞内四通八达,也不知哪儿是尽头、能藏身,祁煊和孟茯苓索性就都奔着中间走,走了不知多久,走到了一处石笋密布的地方。
一块块石笋,好像一把把尖刀,有的悬在头顶,有得刀锋朝上。而且密集,想过去除非把这些石笋都切断,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但这里也不是山洞的尽头,祁煊拉了孟茯苓躲在一块大石后面,周围的石笋,则可做遮挡。
“他们进来了,曼陀罗和海亡草烧了有一回,药力正盛,圆净他们即便侥幸保住命,也动弹不得。”祁煊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