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在她的认知里,圆净非常狡猾的。
祁煊当即否定这个说法,“应该不会,他很自大!”
两人边说,边往洞里面走,山洞很深,很大,大得有些离谱,并且四通八达,林立的石笋奇形怪状,光是看着,便觉得诡异。
“别走了,这洞太深,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毒虫之类的。”孟茯苓见洞太深。一时也走不完,便停下脚步。
“嗯,圆净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这里,我们先歇息一会。”祁煊道。
是以,他们又返回到长满毒花草的外洞。
祁煊寻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,让孟茯苓坐下后,自己走出山洞。
没多久,就回来了,摘了一些野果子,也不知是从哪捡回来的干柴,要知道外面一直在下雨。
孟茯苓支着下巴,看着祁煊忙前忙后,心里的某一处软得一塌糊涂。
多年后,每每回想起这一幕,孟茯苓仍感慨万分。
“葫芦,若我们能杀了圆净,还有命活着,以后我们的婚礼就在外面的海滩举办,好吗?”孟茯苓突然道。
这也算给予祁煊、和她自己活下去的希望,他们都要活着,办一场于古代来说很特殊的婚礼。
露天而置,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