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没怎么犹豫,孟茯苓就脱口道:“不悔!”
祁煊很满意这答案,当即绽出一抹极其好看的笑容。
“等除掉圆净,我便辞官,与你回岐山县度日,到时你可得养我。”
孟茯苓一哽。对某人的厚脸皮有些无语,“如果你不介意被人当作吃软饭的小白脸,我不介意养你。”
这家伙明明比她还富有,亏他好意思说。
“这有什么?我早就习惯了。当初人人都以为我是你的上门女婿呢。”祁煊不以为意道。
孟茯苓有些恍惚,两人这般对话,好似回到了在岭云村的时光。
那时,他只是葫芦,闷得有点可爱,食量大,无肉不欢,有时会把她气得半死。
“葫芦!”孟茯苓倏地撑起身子。定定地看着祁煊。
她知道他是怕她为洛昀皓的事难过,故意转移她的思绪,以这种方式,来放松她的心情。
“你说,我听着。”祁煊应了一声,用内力烘干衣裳。
孟茯苓不由苦笑,这种情况下,她倒不好说些伤感的话来煞风景,将到口的话,生生改成:“我都没嫁给你,就想让我养你。”
祁煊眸色闪了闪,没有揭破她,“你倒是提醒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