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洛昀皓看得出祁煊眼里的威胁。
他心下一凛,暗忖,难道祁煊真的会揭穿他的身份?
洛昀皓倒是不露出半分心虚之色,怒指着祁煊,“祁煊,你分明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为了谋夺皇位。无所不用!”
“可笑!做贼的喊捉贼,有本事拿出确凿的证据,来证明我的罪行。”祁煊眼里一片冷然,声音愈发冷冽。
不等洛昀皓回答,他又继续道:“意图谋反的是你,不然,你又岂会未得皇上御令,便私自调用御林军?”
“谁说本殿下没有御令?若没有御令,本殿下怎敢调用御林军?”洛昀皓理直气壮地辩驳,事实上,他有御令,却是假的。
祁煊凉凉一笑,“就算有,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!”
他这话讽意极深,令洛昀皓怒火更甚,“你——”
祁煊和洛昀皓皆身份不凡,这会,却当众针锋相对起来,令在场的百姓震惊不已,都忘了该做何反应。
其实。祁煊是在拖延时间,皇上快到了,伊千重也快到了。
等他们两人一来,他不介意当着百姓的面,让伊千重为皇上诊治。
如此一来,不管治不治得好皇上,百姓便知道皇上是受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