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解药研制得很成功,凡中毒的将士服了解药都康复了。
祁煊没有把将士已解毒的事泄露出去,只令他们依旧假装毒发、装成尸体,躺在停放尸体的帐中。
他倒要看看,幕后主谋还不会来偷盗尸体,若偷盗的话,可假装被偷。随之去看看,主谋将尸体抬到何处、有何作用。
祁煊本意是要顺着这条线索,将主谋揪出来,不想。等了很多天,都没有动静。
“将军,下毒的人都被我们捉了,我认为主谋不可能再来偷尸体。”风临端着一碗药羹,边研究、边道。
祁煊何尝没想到这个可能性,主谋狡猾得很,肯定早就察觉到不对劲,自然会收敛点。
罢了!再等一夜,如果依旧没人来盗尸,就命那些将士不必再装尸体。
祁煊又问起皇上的情况,风临亲自潜入皇上寝宫,想如当时诊探皇后身体那般,为皇上查看身体。
可皇上的守卫滴水不漏,风临根本没办法靠近皇上,费了很大的劲才拿到皇上吃剩的药羹。
皇上近来每日都要服食一碗药羹,这药羹还是圆净所开。
“皇上可是有旧疾?”风临问,放下药羹,神色凝重道。
“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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