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!”龚烈领命而去,身为影卫擅于匿藏,离开时并未让圆净察觉。
孟茯苓听不到祁煊在说什么,只见他双唇一张一合。却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“阿弥陀佛!二位施主既然来了,何不过来一叙?”圆净收回输内力给钟离骁的手掌,起身,望向孟茯苓他们所在的位置。
孟茯苓刚才认出钟离骁,便下意识与祁煊顿住脚步,听圆净这么说。面面相窥后,方走近他们。
钟离骁也起身,双手垂于身侧、低着头,一副卑谦之态。
孟茯苓若无其事地向圆净见礼,假装没认出钟离骁,惊奇道:“大师,这位是?怎么包成这样?莫非是受了重伤?”
方才远远一见,倒不觉得有什么,现在近距离看,真是滑稽,钟离骁包得宛若木乃伊,除了后颈、只露出两只眼睛。
如果孟茯苓没猜错,应该是当日山庄倒塌,钟离骁被砸伤了。
只是,被包扎的应该是外伤,都一个多月了,外伤还没好吗?
“这位施主被仇家打伤,无处可去,老衲便留他在寺中养伤。”圆净说得极为坦然,毫无心虚之感。
这演技绝了!孟茯苓暗笑,“大师真是好人,出家人就该以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