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有什么嫌隙,也都过去了,这时候也该齐心合力才好。”
“哼!谁和你是一家人?”孟茯苓已经无力去评价祁佑铭的脸皮厚度了。
“祁佑铭,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演技很烂?”祁煊这次直呼祁佑铭的名字,面含讽笑,眼里却是冷寒一片。
祁佑铭与祁粼都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冷颤,这时候就是傻子也听明白了,说再多话,都无法令祁煊平白无故掏出三十万两银子。
“你这个逆子!”祁佑铭一口气堵在心口,不上不下。难受得慌,看祁煊的眼神,如同死敌般。
祁粼又在一旁,装模作样地帮他抚着心口,劝道:“爹,您就答应他吧?求他是没用的!他自以为当了大将军。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,想和我们断绝关系,这等不孝不义之人,不认也罢。”
祁佑铭想了想,觉得祁粼的话有道理,再不答应。说不定祁煊一文钱都不会出,反而不值当。
“哼!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生,本王可以答应,但你可别后悔,更别来求本王原谅!”祁佑铭明明一脸不情愿,嘴上还这么说。
“这老畜生是脑子不好用,还是太过自大了?”听祁佑铭一口一个畜生,孟茯苓实在是气不过,冷笑着问祁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