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道,这祁粼并不蠢啊!而且还很狡猾,知道搬出祁煊户籍的事。
她倒有些不解,像祁粼这样的人,明明赌博欠下那么多银子,怎么还会花二十万两银子去买什么古经书?也许是祁煊找的人诓人的本事太高明了。
祁煊不理会祁粼,也懒得与他们继续纠缠,冷声对祁佑铭说道:“我要脱离定安王府,从今以后,与定安王府再无瓜葛!”
“逆子,你说什么?”祁佑铭听后。立时暴怒高喝。
他以前确实恨不得当做没生养过祁煊,可这些年,祁煊越来越出息,强大得成为各方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。
有这样一个儿子,祁佑铭也跟着沾了不少光,他还想着如何从祁煊身上捞得好处,怎么能与祁煊断绝关系?
祁粼听后,心下大喜,既能让祁煊帮忙他偿还债务,而且再也不用担心祁煊会回来与他争夺世子之位。
其实祁粼的想法很可笑,以祁煊今时今日的地位,区区一个世子之位、如同空壳的定安王府,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眼?
此时,祁粼压下心里的狂喜,忿忿道:“爹,既然大哥如此绝情,又不屑当你儿子,我们便顺他的意吧?”
孟茯苓想一巴掌甩在祁粼的脸上,这人无耻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