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,因为外面站了几排下人,是为了迎接他们。
除了祁佑铭之外,几乎所有的庶子、庶女都出来了。一见到祁煊,都非常恭敬向他行礼。
祁佑铭到底在搞什么名堂?越是这样,孟茯苓越觉得有鬼。
“放心!”祁煊对孟茯苓投以安心的眼神,只道了这两个字,便没再多说。
孟茯苓第一次来定安王府,仔细打量起来,待进了大门之后,她发现里面相当深远,小桥流水,假山湖石,长廊环绕,看起来倒是不差。
走了一段路,才到了宴客的正厅,还未进去,孟茯苓就看到祁佑铭坐在上首主位上,一个年轻人则坐于下首头一个位置。
祁佑铭的儿女中,孟茯苓只见过祁玉。而祁粼之名,她听过很多次,却从未见过本人。
但现在不必多说,她也猜得出那个年轻人定是祁粼,按理说,那个位置应该只有嫡子才能坐。
祁煊还没正式与定安王府断绝关系,今日又特地邀请祁煊来,祁粼却当着祁煊的面占了那个位置。
还有在外迎接他们的排场看起来虽不小,却没有一个正经的主子,由此看来,祁佑铭不过是做做样子,依旧打心底没将祁煊放在眼里。
短短瞬间,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