绔,二公子却是胆小如鼠的窝囊废,话还没说上两句,就哭成这样。
他准备让衙役把方隆捉起来时,方铜正好赶过来了。
方铜还没靠近停尸房,就听到吴绘森说要捉他宝贝儿子的话、与他儿子的哭声,心觉不妙。
他着急地大喊:“且慢、且慢!吴大人,这里面一定有误会。”
“方铜,事实摆在眼前,还能有什么误会?”吴绘森板着脸道。
方铜这时才看清楚停尸房里面的情况,头脑嗡地一声,差点晕倒。
他一看就知道有人陷害方隆,儿子是他自己生的,什么德行,他清楚!绝对没胆、也不可能会跑来剖方授的尸体。
方铜定了定神,才道:“吴大人,犬子生性胆小,绝不可能做出解剖自己兄长尸体的事,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的。”
“是不是被人陷害,得好好调查才是。”吴绘森说道。
“吴大人,你看,能不能通融一下?”方铜走近些,对吴绘森低声道。
“通融?这么多双眼睛看到了,你要我怎么通融?”吴绘森眸光一闪,故作为难道。
方铜暗骂了一声老狐狸,才对吴绘森比了三根手指。
见吴绘森摇头,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