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煊被孟茯苓这么一说,俊脸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,非常不自在,“先前是先前,现在好多了。”
风临听到动静走来,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去了,忍笑道:“将军伤得不轻,不宜奔波。还是我陪夫人去吧!”
祁煊对上孟茯苓带有愠色的明眸,怕惹得她不快,便不再坚持,只交代风临与几个近卫,千万要保护好孟茯苓。
“行了、行了,我说将军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?”风临故作不耐道,心想将军惨了。一遇到孟茯苓就大变样。
想归想,风临可不敢说出来,那不是找死嘛!
孟茯苓没功夫多耽搁,带上人,就往金河县赶,因为她不会骑马,脚程慢了些。
是以,她暗下决心,有空得让祁煊教她骑马、和一些防身的拳脚功夫。
一路上,孟茯苓一直着急地催赶车的侍卫快点。她知道无意现在被关在县衙大牢,但她到了金河县,没有直接去县衙,而是先到烤肉坊。
果然,李管事已焦急地等着她,一见到她,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。
孟茯苓一听,就知道无意是被人陷害的。
无意把方授押到县衙,方授的家人问讯也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