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经岐山县时中了埋伏,又中了一种有催情作用的毒。被追杀、逃到岭云村,误打误撞遇到刚被程家休弃的原主。
他逃了那么远,内力已压不住毒性了,若不和女人合欢,就会七窍出血而死,加上当时他理智渐失,才拿原主解毒。
终于说出来了,祁煊心里轻松了很多,可他竟不敢抬头去看孟茯苓的表情。
“说完了?”孟茯苓问道,语气有些淡。
“呃?”她太过平静了,倒让祁煊有些捉摸不透,是不气他?还是怒极必反?
“我问你,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交代的?”孟茯苓对他的反应有些无语。
“没有!我都老老实实交代了。”祁煊心想,她不是要他解释为何会夺走她的清白吗?
可他想不通,他都解释了,没有一句隐瞒,她怎么还不满意?
“还敢说没有?”孟茯苓眉头蹙得更紧了。忍不住伸手往他腰上掐去。
祁煊冷不丁被孟茯苓这么一掐,疼得倒抽一口气,其实这点疼痛,对他来说没什么。
但他突然想到风临的话,男人在人前可以很强大。在自己女人面前,该装弱时装弱,如此可以博得女人的心疼。
虽然风临怂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