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石头跑去。
祁煊刚好解决了几个黑衣女子,把小冬瓜救了下来。
“葫芦,小冬瓜——”孟茯苓刚要问小冬瓜怎样了,目光就对上小冬瓜那张惨白得无一丝血色的小脸。
令孟茯苓惊骇的是小冬瓜的唇黑得很不正常,明显是中毒了。
“小、小冬瓜!”孟茯苓眼睛一热,心腔内除了有剧痛在蔓延,更有前所未有的愤恨,恨极了对小冬瓜下毒手的人。
她猛地转身,对那个黑衣女子怒吼:“你到底是谁?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,为什么要对一个小孩子下手?”
孟茯苓越痛苦,黑衣女子就越高兴,她抬手往头上抹了一把血,方猖狂大笑道:“孟茯苓,你知道你儿子中了什么毒吗?”
不等孟茯苓回答,她就自顾自道:“噬心毒,除了生父的心头血,便无药可解。”
孟茯苓被黑衣女子的话。震得两耳嗡嗡作响,身体一晃,差点摔倒。
幸亏祁煊及时闪身站到她身后,让她靠在他怀里,他另一手则抱着小冬瓜。
“不!”孟茯苓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,要用生父的心头血才能解小冬瓜的毒,可她连小冬瓜的生父是谁都不知道。
祁煊见孟茯苓满脸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