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煊不在的情况下,她肯定难改陋性、进而上钩。
到时华服男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把孟茯苓带离酒楼,到时将她藏到美食大赛结束后,再放了她。
待那时,她不但误了美食大赛,那么多人看到她是和男子离开的,过了那么多天,名声什么的早就毁了。
就算祁煊肯为她向皇上求情、肯看在他儿子的面子,继续和她在一起,心里肯定也会产生芥蒂.
祁粼觉得此计一举数得,既能给祁煊添堵,又能让他爹对祁煊更不满。
可惜。祁粼看轻了孟茯苓,此时,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华服男子,许久,才道:“这位公子,你可是大病未痊?”
那男子怔了一下,面带不解:“姑娘,你何出此言?”
孟茯苓笑了笑,目光瞥向他的衣领处,“依我看,你应当是得了癔症,定然未好全。不然,怎会逢人就觉得面善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…”未到饭点就来酒楼的,大多是闲来无事之人,打从男子走向孟茯苓时,就引起在场食客的注意。
邻近两桌的客人恰好听到孟茯苓的话,忍不住哄然大笑,只要是人,都听得出孟茯苓是在暗骂那男子精神有问题,只不过未带半个脏字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