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官是秀才之身,就算见了县太爷都不必下跪,现在被两个看门的奴才叫脱鞋,深感屈辱。
“哼!不过是个品德欠缺的破秀才,还真当自己是根葱呢!”其中一个门房哧之以鼻。反正孟茯苓交代过,对单大官不必客气。
“你、你们两个狗奴才简直欺人太甚了,我是孟茯苓的三姑丈,你们怎么可以对我如此不敬?”单大官气得满脸发青,偏偏除了会与女子调调情、吊吊书袋子之外,哪里会和人吵嘴?
十里八乡出个秀才也不容易,即便单大官再穷,走到哪,都被村民敬着、捧得高高的,他也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。
现今遇到这种情况,他反倒不知该如何应对了。
“有病!”那两个门房啐了一句,懒得再理他,直接就要把门关上。
“别关!我脱!”单大官见状,急忙上前阻拦,为了见到孟茯苓。他不得不妥协。
单大官把鞋子脱了,放在门外,可他一走进大门,其中一个门房就把他的鞋子扔得远远的。
另外一门房刚来不久,还有些忐忑,“咱们会不会有点过份了?”
“什么过份?既然小姐交代对这种人不必客气,说明他不是什么好玩意。”在这个门房看来,孟茯苓不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