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盆,“不用了,我来就好。”
说完,葫芦将柳条沾了青盐递给孟茯苓,至洗脸,都是他亲力亲为地服侍她。
孟茯苓洗漱完毕,才觉得葫芦今日过于殷勤了,“葫芦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?”
“没有!”葫芦失口否认,见她不信,只得道:“我疼惜你,还不好吗?”
两人边说,边走到饭厅。小鸡翅正在用早膳,听到葫芦的话,立即拆他的台,“姐夫打小冬瓜弟弟的屁屁,弟弟哭得可厉害了。”
“你打小冬瓜了?我怎么没听到哭声?”孟茯苓柳眉倒竖,质问葫芦。
葫芦瞪了多嘴的小鸡翅一眼,转头,对上孟茯苓时,却面含笑意。
他还没开口向孟茯苓解释,小鸡翅就抢白道:“他把小冬瓜弟弟的嘴捂住了,说怕吵到你。”
小鸡翅将小冬瓜护得很紧,跟亲弟弟一样,逮到机会就告葫芦的状。
葫芦自然不会跟一个丫头片子计较,面对孟茯苓的不满,只得道:“小孩子不乖,总该教训一番。”
“他怎么就不乖了?至少我还没见过比小冬瓜乖的孩子,从不会像别家的孩子一样闹腾。”孟茯苓说这话时,忽略了小冬瓜的乖巧针对任何人,而葫芦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