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有损酒楼名声的事。
陆管家此时的心境极为痛苦、纠结,挣扎了许久才问: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红珠见陆管家明显妥协了,心里大喜,“我不想怎样,只想留在酒楼做事,你让我做什么都好。”
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为何不择手段地想留下来?”陆管家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。
“我真的没什么目的,只是想有个容身之处,找份正经的活来干,可我出身青楼,有谁肯雇我?你一定会问为什么要赖上你,因为你也曾是我恩客,又是这酒楼的掌柜,给我安排个活干,是很容易的事。”
红珠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不再自称奴家,口气悲凉道。
她的话乍听之下似有理。但陆管家可不是好糊弄的人,特别是着过一次道后,更加小心谨慎。
他暂不吭声,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,从炕上爬起来,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,一件件地穿上。
一边思索着整件事的蹊跷,一个初来岐山县的女子是如何在短时间内摸清他的房间?若无人帮她的话,又怎会有胆算计他?
而她是云素心带来的,想到这里,陆管家的老眼浮现出一抹厉色,但稍纵即逝,心里已有了主意。
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