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品性,还要把他留下来,你认为他留下来会安分?薛家那些人会无所作为?”孟茯苓头很疼,耐着性子和薛氏沟通。
薛氏咬唇不语,她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,可面对自己的血脉至亲,特别是自己的爹娘,她实在没法硬下心肠。
其实,听到孟茯苓直呼她爹为薛老头,而不是外公,薛氏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。
“娘,你好好想想吧!”孟茯苓叹息道。
她知道自己的话说得重了,薛氏一定很伤心。可她的耐心有限,无法容忍薛氏一次又一次拖她的后腿,当真应了那句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孟茯苓没再去看薛氏,往房间走去,想去看看房间被弄成什么样了。
尽管她早就料到房间会被弄得很狼藉,却没想到会乱得比遭贼还可怕。
衣裳首饰、值钱的物件全都没了不说,连她放在炕柜里的书册都被撕得满地都是。
亏得她把记着种藕、制粉条的详细方法的纸放在隐密之处了,不然这些泄露出去,可不得了。
“兰香!”想了想,她叫了兰香进来。
“小姐,您有什么吩咐?”兰香听到传唤,立即进来了。
“你让赵诚赶到衙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