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早年这样的事,也是出过几次的,不是母亡子活、就是母子俩一起没了。
“稳婆、稳婆来了没有?”薛氏眼泪一直没停过,哆嗦的手拉着身边的人就直问,
“还没来,许是雪路难走。”被薛氏拉住的妇人着急道。
葫芦被挡在产房外,听着孟茯苓嘶哑的声音已有些凄厉,仿似用尽全身力气在呐喊一般。
他的心痛得快窒息了,恨不得能替她承受,隔着门又听到薛氏和那妇人的对话。
他没有多想就要冲出大门,而韩桦霖把他拉住了,“我已经命人快马加鞭回城里取老山参、多请几个稳婆了。”
刚好这时,邻村的稳婆被请来了,葫芦见了稳婆,也不顾对方是个满脸皱褶的老妇人,就揪住她的衣领,往产房拽去。
“哎呀!年轻人,你快松手………”稳婆被拽得惊叫连连,直到被推进产房,才停止叫嚷。
在产房的门被合上的瞬间,葫芦看到孟茯苓躺在炕上,被众多妇人围在中间,脸色煞白,看起来异常痛苦。
“啊!”葫芦大吼一声,拳头往墙壁上砸去。拳头便血肉模糊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韩桦霖拉住葫芦,阻止他自虐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