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更加确定了,他暗想莫非人没死成,还转性了?
孟茯苓捕捉到里正眼里的异色,反问:“所以里正要我堕胎,如果我不肯呢?”
“不肯的话,只能浸猪笼了,不然人人都像你这样,那还得了。”章富贵出言威胁,脸色也愈发难看。
“你说得对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。”孟茯苓心思一动,笑着点头。
章富贵诧异她的态度,还没开口,她就问:“我要浸猪笼的话,那么害我有孕的男人该如何处置?”
“当然也一样,你不是不知道是谁玷污你吗?”章富贵眉心突跳,被孟茯苓怪异的笑容惊了一下。
“我是不知道,不过没人看到,我可以说是你儿子的。”孟茯苓语气凉凉。
“不知廉耻!你自己不检点,居然还想诬陷我儿子。”章富贵脸色大变,他儿子以后可是要考状元的,哪里能染上污点?
孟茯苓冷笑道:“左右都要浸猪笼,能拉未来的状元爷垫背也不错。”
章富贵气急,又真怕孟茯苓把污水泼到他儿子身上,忍怒干笑道:“茯苓啊,叔没想害你,作为里正,我得顾虑咱们村子的名声不是?不过是个孩子,你现在还年轻,说不定以后能再找到婆家,到时再生一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