烫伤的医生给的,也许是为了让我产生后续费用后,再他?”沈惜寒说着,也没有心虚,毕竟这确实是因为唐子见一番话,她才烫着的。
陈志美不疑有他。
晚上回家,沈惜寒的情绪依旧不太好。
唐子见善意是善意,可那样的善意她接受不了,她希望幼儿园不要拆迁,给孩子们和他们留一片净土。
五年过来,风风雨雨,熊孩子们一批换了一批,但她对幼儿园的深厚感情却与日俱增。
于她来说,那不仅仅是一份工作,更是一处安心的住所。
事情真的已经是到了绝境,不能挽回的地步了吗?
沈惜寒未曾好眠。
好像耳边一直都有轰隆隆,重型机车推到房子的声音。而眼前,尘土飞扬仿佛遮天蔽日,粉尘颗粒呛得她连连咳嗽,整个人几乎要透不过起来。
“姐,粥在锅里,小菜搭在上面,记得吃。我上学去了。”
外面响敲门声,沈惜寒前不久才从噩梦里惊醒,这会儿还心有余悸,不由拍拍胸脯自我安抚,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喊话的是沈天奇,她的亲弟弟,以前一直在老家那边念书。后来考试的时候,考的不错,来到了省城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