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了他一眼,搬了张椅子放在他身后,便又冷着脸站在一旁,不看他。
谢枫:“……”
他朝谢老夫人道了谢,却没坐,而是恭敬的说道,“枫今天来,是给老夫人表个态的。”
“表态?”谢老夫人将身子坐正了些,上下看了他一眼,“表什么态?”
谢枫又跪下来,“玉娥是枫喜欢的第一个姑娘,也是唯一的,也是最后的一个,今生只娶她一人!”
赵玉娥蓦然看向他,“……”
老夫人眼神微眯。
他又说道,“若公主非要纠缠枫,枫便向皇上那里请辞,仍回北地守边疆去!玉娥与枫的婚期在两年后,端敏公主今年已经过了及笄年妃,不可能等到两年后再选驸马!皇上与皇后也不会由着她胡闹。”
其实,谢枫并没有说出实话。
他看似躲在顾府里,实则是谋划着将来。
宫中,倒了一个淑妃,又起来一个刘皇后。
刘皇后大肆的除掉太子与淑妃的党羽,培植自己的人。
后宫凤印更换主人,听话的太监宫女也会换,这本来没什么稀奇。
但刘皇后居然将手伸向了朝堂,成了第二个假贵妃西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