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可真是我好徒儿,师傅没用,是因为端木那厮是个病秧子,老娘担心他嗨咻嗨咻几下就眼皮一翻死过去了,不敢碰他,那你又就是怎么回事?香甜可口的肉一直在面前,就不动一下?”
“阁主说她……”段奕的眉尖藏着一丝忧色。
谢甜斜倚在椅内,看着段奕眼皮撩了撩,嗤的一笑,“你别听端木那厮胡说,他是见一点便看成一面,小丫头哪里会同她母亲一样?”
段奕看了她一眼,说道,“师傅,我觉得这样也很好,她好好的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。”
谢甜抓过桌上的酒壶,往酒葫芦里倒酒,口里说道,“小丫头知道不?”
“她不知道。”
谢甜放下酒葫芦,斜睨了他一眼,“小奕儿,你这么做不对,她的身体状况,她有权知道。”
“你不可以对她说!”段奕的脸色忽然沉下来。
谢甜叹了口气,摆摆手,“好好好,不说不说,你的宝贝,为师可不敢动,再说了,按着辈分算,她也是我侄女。我也是担心她。”
段奕垂下眼睫,紧抿着薄唇未说话。
谢甜抓起酒葫芦往腰间一挂,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,仰头看向黛青色的天际说道,“人活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