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又发现似乎什么都没办法说出口,因为早已经不重要了。
可是她心底始终像梗着一块东西,怎么也下不去,就这样折腾了半夜后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静宜很早便醒了过来,她快速收拾了番自己,将衣服换掉,她离开的时候,陈延舟还未起床。
接下来几天里,静宜都不曾见到陈延舟,或许她那天真的伤到他了,就连平日他还会给她打个电话,如今不见只言片语。
静宜甩头丢掉脑袋里的一些心思,她为什么还要去想他,如今这样不就是她所要的吗?她不是已经烦透他了吗?
即然如此,那么如今焦躁不安的心又是为什么?
——
陈延舟捂着嘴又轻咳了一声,在座的几个公司高层都面面相觑的看着中央首座的男人,陈延舟平时便是一副高深莫测,不显山露水的模样,因此下面的人也时常摸不准他心底到底是在想什么。
而今天的这位上司明显的走神,状态不是很好,散会后,陈延舟进了自己办公室,接着田雅茹便听见男人咳嗽不止的声音。
田雅茹给陈延舟接了杯热水给他端了进去,陈延舟捂着嘴说了句谢谢。
田雅茹作为陈延舟的首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