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适中的揉捏,池向向被捏的眉头直皱,好酸,好痛,好麻。
“你看你,又不是没钱请不起人,按摩之类的交给康复师就好了,瞧你,年纪轻轻连碗都端不稳,你妈妈要是知道得心疼坏了哟。”
池向向像个超人,她笑眯眯的安慰与自己越来越亲近的张阿姨。
“以后时间长了会变的,我把人往疗养院一放,让专业的人服侍,自己一边工作一边带孩子,一个星期探望个两次,日子很舒服的,可她刚倒没多久,我还是要做做样子的,对不对?”
“你就油嘴滑舌,会气人也会哄人。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池向向承让。
张阿姨一边给她按摩手腕,一边在她龇牙咧嘴的痛喊声中失笑不止。
这姑娘不容易,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又疲倦的照顾病人过程中,池向向没有被磨掉可爱的棱角,她全天二十四小时都带着劲儿,永远不喊累。
张阿姨照顾过很多有病人的家庭,那些病倒的无论之前多么威严有势力,一旦躺下事事就不由自主了,被儿女们推来推去或者在长久的照顾中变得不耐与疏漏,仿佛由人变成一个物件,在床上摆着,有灰时擦擦那也算极孝顺的了。
但池向向特别可爱,她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