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菡一个怔愣,一抬头就看到狄耀的耳垂颜色变红了,是不堪被众围听,还是池向向太会调情?
狄耀面色不变瞥了眼发笑的朋友,对方接收到他眼底的警告后,立即忍笑对其他人闭了嘴。
他侧了身子从显微镜前离开,也避开围听的同事,到了走廊外,神色才放松。
“这话不好笑,我还有工作,有事尽快说。”
这笨笨的切入点显然被发现了,池向向尴尬的笑了两声,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,记不住生日不说,还打扰他工作,她有些落寞的扣方向盘上的皮,声音闷闷的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?”奇怪她的道歉从何而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嗯。”狄耀发笑,虽然忙,却打算陪她耗下去,直到说出对不起的原因,好在池向向没让他等的久。
“我不该撒谎,对你说耳朵里的泥巴是巧克力。你生气,想打我,但又舍不得真打,所以,采取大男子主义的床上惩罚方式。别说你没有!我胸好痛。”
一边道歉一边指责他暴力,这就是池向向,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心细如发,该道歉的人是他自己,因为对她摔下水渠有着后怕,因为她的隐瞒,或许还藏着其他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