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两条商业街进入半休眠,商店门前寥寥的顾客,匆匆买完,匆匆离开。
冬夜的十一点,的确该休息了。
八十年代的老房子屹立在黯哑的路灯中,隐隐绰绰如独行的老人,这里的深眠进入的更早,只三三两两的灯微晃着。
狄耀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,车子停在大院门口,嗡嗡的不再前进,有三人阻挡了他归家的路,来势汹汹,情绪跌宕。
砰的一声,生锈的铁门被踹的哗哗痛响,其中一个在夜色中狂怒着。
“狄耀!终于找到你!”
大门晃当当的响,听到蒋宴皱眉越皱越深,这门摆在二十多年,他看着老去的,被言邹这么对待,一时间,蒋宴想把他的腿打折,但到底无奈,他抿着唇想着自己怎么摊上这事了。
这段时间他的心情奇差,泡吧泡到凌晨,言邹带着一个陌生男人过来找他,说是要见狄耀。
言邹和池向向在满月酒闹翻,事后一句话没说过,过来找他情有可原,可是,他带着那人说陌生又不陌生,秦松,生物系的大才子,那一届中除了狄耀,就是秦松,名声响亮。
他们明明是朋友,如今见面,却没有狄耀的联系方式。
着实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