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毕竟这是她的女儿,轮不到外人对她的教育方式指手画脚。
她激烈地吼起来,质问:“你们这是擅闯民宅!怎么可能趁大人不在家就进门,万一是坏人呢?我孩子还这么小,万一被人骗走呢?都给我出去!这些小孩子都是怎么教的!”
唐雪牵着唐泽的手,很显然被这个女人的蛮横给吓到了。
唐泽不动声色蹙眉,说:“阿姨,今天是刘荚生日,再怎么忙也应该帮她庆祝生日吧?”
“我的事不用你们这些小孩管!”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,拒绝任何人给她的建议。
余念被她吼得头疼,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,但很明显是她理亏,只能歉意笑笑,然后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刘荚家。
临走前,她回头望了一眼躲入角落瑟瑟发抖的刘荚——她的脸上有畏惧,像是警惕着暴风雨的来袭,恐惧过后,却也有一种了然于心的依恋,甚至是安全感。这样复杂的表情,让余念感到难以置信。
回家以后,余念没去房间睡觉,而是选择在楼下一边喝牛奶,一边开着电视观看深夜节目。
滴答、滴答。
时间无情地流逝,很快就到了凌晨五点。
余念按照莫言所说,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