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结账。”
“嗯。”余念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只能迈步进门,再吃了几块裹在青椒里的炸豆腐。
大约到了凌晨,余念他们才回到了家里。
余念喝了不少酒,脸颊泛红,微醺。
她洗完澡,以手枕头,躺在床上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意驱使,她总想到沈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。
想了一会儿,迷糊间,又将他的脸与梦中的那个黑衣少年重合,完美糅合到了一块儿。
时隔一个月,她又梦到了那个黑衣少年。
下着大雨,他的伞撑在她头上,将干净的手帕递给她。
等少年收回手时,余念隐约看到了他深黑袖口内的一道伤疤,是烫伤,经脉起伏着,像一朵云的形状。
她终于想起了一点当年的事情,只是那个少年的脸还是隔山隔水,隐在雾气内,渐渐得越走越远。
余念从梦中惊醒时,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了。
屋外有人敲门,她哑着嗓子唤:“请进。”
来人是沈薄,他端着一杯热水,彬彬有礼递给她:“宿醉醒后,都要适时喝点温水,身体比较容易吸收水分。”
他的嗓音温婉,目光柔和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