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她跳楼自杀身亡。”
“她后来去哪了?”
“不知道,后来好像转到乡下的小医院去了,具体怎么样,我倒没去了解。不过,她没有死,只是头部撞伤,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,醒不醒得过来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余念挂断了电话。
祁栗无父无母,顶多当时让朋友照料一下,又没了丈夫,谁又会去关心她的死活?
她只要整个容,再毁去之前的身份,就完全可以隐姓埋名,重新生活。
而且这个案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钥匙与密码锁,因为那一间房子本来就是祁栗与白然的婚房,自然而然她会保留这些。
那么,阿离究竟是不是改头换面后的祁栗呢?
余念还没来得及消化下这些讯息,就听到了另外一个消息——面店老板自首了。
怎么这么巧?
偏偏在她怀疑上阿离的时候自首?
余念马不停蹄赶往磊山警局,老板就在审讯厅里。
她走进去,在老板面前坐定。
审讯室里的灯光很暗,光线是灰白色的,薄弱而昏暗,有种颓靡的气息。
余念双手交织,抵在桌上,“你自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