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杀人犯。
她的一家人就租在临近菜市场对面的居民楼里,楼道狭窄,灯泡坏了,常年不开灯,一回家,天花板就忽闪忽闪闹着黄光,原因是接触不良。
她爸常年酗酒,家里积蓄所剩无多。就连她生来兔唇的缝合手术都是她妈瞒着父亲,一分一厘攒下给她做的。
以前她的唇瓣狰狞,缝合以后总好得多,但即使这样,班主任也不待见她。
嫌她这里袖子脏,就寻事罚抄;嫌她眉目可怖,就寻事罚站到走道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那时候的同学,也还是小孩心性,无法明辨是非,只知道丑陋者必有可恨之处,就这样独断地批判张小雅的内在,认为她是一个既可怕又可恶的人。
这世上,最没有逻辑的就是孩子之间相处方式。
他们以第一印象厌恶她,排挤她,形成一座座将她隔绝在外的堡垒。
不过,张小雅还是没心怀恶意。
当时她年龄小,天真浪漫,也没什么心眼。
她还真当是自己读书不用功,惹了老师生气。下课了,因为不想回家,就留校写作业,坐在桌上,一笔一划抠着练字帖描字。
“诶?张小雅,你还不走,捣乱呢?我们打扫卫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