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他的手腕,说:“怎么?被锁链铐住的地方还有伤吗?”
小白慌忙把手抽回,塞到身后,顾左右而言其他,“被铐住的地方没伤了,我没事。”
余念皱眉,说:“说谎时,人的眼珠会不自觉朝左侧下视。并且回答问题时,重复问题,多半就是谎言。小白,你符合了两条,所以,别瞒我。”
小白低下头,把手又递到她面前,结结巴巴,说:“我没有想骗你,从来没有……想过。”
他急于澄清,生怕余念对他的印象不好。
也怕她会厌恶他,摒弃他。
余念拍拍他肩,说:“没事,我只是怕你瞒着我,怕你受伤害,你明白吗?”
小白咬紧下唇,点点头。
她细细打量他手腕上的那道伤疤,像是刀伤,已经被缝合了,愈合之后有浅浅的肉痂。
应该是小白之前说的小流-氓下的手,而凶手帮他缝合了伤口,亲手救治了他。
难怪了,他会这样诚心袒护她。
“走吧。”余念不作他想,带小白上了沈薄的车。
沈薄似乎天生畏寒,夜露也的确重,他裹了一件长袖衬衫不够,还披上了深黑色风衣外套。
整个人与